一转眼时间就到了1974年,在那一年五月的一个下午,几号记不得了,我接到了给几个战士体检任务,这可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啊,(战士体检意味着要提干了)深感责任重大呀,虽然在体检程序上比较熟悉,但晚上我还是身不由己的翻开书仔细地游览了一番,第二天上午顺利的完成任务,当我把体检表拿给分管业务的副队长签字时,有二个人顺利过关,一个人出现了问题,我认为问题不大,(过去心脏早搏体检标准每分钟不超8次,现在应该是不超15次),而他是10次------13次,而且通过运动试验还可以减少的,他的意见枪毙,我的意见是边缘,既然伸两个手指可以拉回来,伸一个手指又可以推下去,那为什么不伸两个手指拉一下呢?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以我失败而告终。那时的我年轻气盛,没那么容易承认的,怎么也得争一下吧,于是我找到了夏队长,以我当年差点被枪毙的感受,力争为他复活,为了找到为他开脱依据,而又不让一把手为难,我果断向领导请假,干嘛呀?去找上级医院啊。当天晚上我通知到他本人,第二天我就领着他去了八二医院,找到我当年的老师,他非常认真的又是听,又是摸,又做心点图(当时我们只有三大件,听诊器,血压表,体温计,其它就靠手了,肯定没有心电图准吧),其检查结果就不用我表述了吧,当时的感觉怎么就象自己又被体检通过的一样高兴,6月份他就顺利的提了干,这个他你们想知道吗?他就是许德标,我们中间来往了几次,直到上次去淮安他请我,在酒桌上还和他夫人提起当年的事呢,搞的我怪还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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