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垫起的枕头正好杉树林的褥子很厚实冬雾的袖口,笼着夜的睡意村前,小河的门闩有些松动
在鸡鸣的催促里翻了个身嘟哝着,又睡了梦,还需一把柴的火候才能煨熟
爆竹候了良久,耐不住性子扯起大嗓门吆喝开了把捂了一整年的话儿满满的撕在地上
二踢脚乐得乱蹦水塘被逗得笑出了酒窝冲天炮一溜烟,串门去了把春的消息,捎给惺忪的田野